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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移情别恋你可好?”苏杉的表情媚态百生,声音可把人酥到骨子里去。刘牧之打量她,莞尔:“你舍得危安?”苏杉哼了一声,皱眉埋怨:“我舍得或舍不得有用吗,他现在完全不把我放眼里。”说着想起伤心事,重重叹气:“他几时又把我看眼里了?不过我自作多情罢。说起来我挺同情梁宥曦,人家也算温柔,大家都说你们旗鼓相当。我一直以为你们会这样,没想会途中生变。刘牧之,大家都传是梁家主动解除婚约,我猜事情没那么简单吧。”“女人不该太聪明。”苏杉哂笑,“聪明你们不喜欢,笨了你们也不喜欢,男人可真难伺候。”刘牧之不发表看法,一笑晒之。“被我说中了不是?”苏杉又靠过去,呼吸几乎贴到了刘牧之面颊上,因为斜着身,V字领口下的山峦若隐若现,她暧昧地问:“刘牧之,你敢不敢爱我?”刘牧之看向她的眼神冷峻,贴着他的似乎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不能算人。苏杉自觉没意思,索然无味耸肩,“真没意思。”饭局结束,刘牧之提出送苏杉,苏杉斜睨他,玩笑道:“你不怕明天头条是我们的绯闻?”“你太看得起我。”“难道不是?我说刘同学,你或许不知道你有多受欢迎了吧?你知道C城五少都有谁吗?”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既然对方拒绝,他不会无聊到非要凑热闹。他说:“路上小心。”眼睁睁看着他上车,苏杉呆了一下,跺脚道好你个刘牧之过河拆桥。刘牧之并非存着过河拆桥的心思,之于他来讲,女人分两种,一种是既得利益关系,一种是男女关系。他和苏杉既不是既得利益也非男女朋友,他不打算浪费自己的时间。回到家,林详电话询问:“老大,花还继续么。”刘牧之反问:“你认为有用?”林详也拿不准温暖喜欢什么,按常理推断女人都爱花。可花连着送出去好几天了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按理说不应该啊。刘牧之并不感动,一个林详已够让他无语,半路还杀出个刘炫,还真不知会不会闹出笑话。“她现在什么身份用不着我提醒吧?你若闲得慌,明天就回总部去。”林详那个委屈啊,他鞍前马后为谁啊?他腹诽,老大你就口是心非吧你就,迟早你会吃亏在这面子工程上面。作者有话要说:完!☆、第五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四)开学的洋洋向温暖打听刘牧之,“小姑姑,刘叔叔答应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一直不打啊?他是不是把我忘了呀?”温暖心凝滞了下,方才说:“他很忙,没时间给你打电话知道吗。”她想,罪过啊,这样哄骗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老天不会惩罚她吧。洋洋纯真地问:“小姑姑,叔叔没时间打电话,我可不可以给叔叔打呢?”温暖一怔,绞尽脑汁地想理由又不至于不小心让聪明早熟的洋洋察觉她的敷衍。只因她耽搁了片刻,洋洋便理解为默许,兴奋地和她说再见就把电话挂了,忙音传来,温暖抓狂,再拨回去的时候,那边处于通话状态。本也不太放心上,谁知道十几分钟她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提示,她犹豫了。接?不接?她踌躇了许久,直到铃声停止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谁知道又响起来。手机铃声一遍遍地唱着,温暖盯着闪烁的名字看得眼睛酸痛才接起来,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有事吗。”那边说:“刚才洋洋打电话给我,说想我了。”温暖呼吸凝滞,压着狂乱的心跳,笑着说:“呵呵,小孩子今天想这个明天想那个的,你不要太当真。”“哦?他还说想你了。”“我是他小姑,他想我很正常。”“所以你什么时候能分出时间我们去你老家一趟。”几乎不思考,温暖拒绝:“不用。”刘牧之肯定道:“你在躲我?”即便她不承认,她的行为表现明显,不相信他看不出来。和聪明打交道有一点好处,用不着遮遮掩掩,也知道遮掩无用。她坦然承认:“是。”“好,好,好得很。”他连说了三个好,温暖轻轻一晒。“我们连朋友也做不了?”温暖怀疑自己听错了,矜持的刘牧之居然低声下气地问她,她笑得胸口镇痛,想亏他说得出口啊。她问:“你想怎么做朋友?刘牧之,你来告诉我。”“以前是我错了。”有生之年得到他一句对不起,温暖想,也不枉费纠缠一场了。只是匆匆几载,这句对不起她要来何用?能抬高她身价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她不是大度的人,你伤她一次她有可能会斤斤计较一辈子。再说了,刘牧之和她在一起,无论谈真情还是游戏,以分手为结局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倘若她安分守己,甘愿做一个他背后的女人,也许还能苟喘残延几个春秋,等她容颜老去,他厌倦了,她也累了。其实无论那一种,他们的结局都不会美满。温暖簇眉,感到万分无奈和头痛。她说:“见着刘炫的时候跟他说一声不要再叫我嫂子,我不是他嫂子,这样叫容易叫人误会。”刘牧之向她道歉。电话里,两人都沉默。似乎想起什么,两人又默契地同时开口,也同时噤声。这样过了半晌,刘牧之说:“你说。”这一打岔,温暖已记不得自己想说什么,想了想他们也没什么能够聊的,说了句再见单方面结束通话。静下来的时候,温暖发现一个人的家安静得怕人。她摆弄着危安的求婚戒指,思考着要不要约他见面。一想起危母的眼神,她很茫然。舒亦清要她勇敢,她也问过自己敢不敢?说实话,她不敢。她告诉自己,再等等,他会联系她的。她不会知道,今天危母约温母见面,立场坚定地告诉温母,他们危家要不起她女儿。傍晚十分,温母心事重重回到家。温暖察觉不对,以为家里出事了,温暖担心不已,“妈,是不是家有事儿?”温母摇头,心疼地望了温暖一眼,又担心温暖遭受打击,只能掩饰心头的不快。温暖又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什么样的眼神代表什么情绪她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即便被掩饰得很好,第一眼不会有错。温母越掩饰,温暖越不安,直到温母有意无意地和她聊危安,温暖心中那根玄崩断了。她说:“妈,我不是非他不嫁,你不用委屈自己。”温母笑着说:“我能委屈什么呀,谁敢给我委屈啊。我是觉得啊,危安这孩子诚实,对你也好,这嫁人啊不单单看经济实力也得看人品啊。”“我知道。”温母连连感慨:“危安是个好孩子,好苗苗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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