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四,她兴冲冲跑了最常去的蛋糕店,捎着尊贵的vip会员卡,为大羚羊订做了一款只要998的一生一世蛋糕。呜呜呜她平常可是连买个9元蛋糕都要犹豫的节俭优等生!呜呜呜她真的超爱他的啦!稚澄捧着软腮,沉浸式恋爱中。店员热情招待,“啊,美女是你呀,这次还是给男友订小龙王蛋糕吗?这样,你挑一件,我再给你打个八折,祝两位长长久久,情比金坚!”期间她偷偷窥了一眼顾客,心里狂呼。妈耶!好乖!好甜!奶呼呼的肉脸,看着就老实乖巧,店员还记得陪她过来的男生,好像是体校狼狗,超苏的渣男颜,浑身张扬费洛蒙,店员都害怕他转头就找一打妹妹渣了小甜妞。小甜妞眨了眨眼,低沉磁性的烟嗓如烈炮般响彻。“可以不要小龙王吗?这次属小马驹的呀。”店员:“?”稚澄:“我真爱换了影响你打八折吗姐姐qaq?”店员:“??”你那张小嫩脸怎么能说出这种可怕的话?!稚澄薅到羊毛,满足离开。店员风中凌乱,被店长拍肩安慰。“新来的吧?没见识了吧?小龙王小马驹算什么,这小祖宗差条小毒蛇就能集齐十二生肖前男友召唤新神龙了。”店员:“……???!!!”是我孤寡辽。作者有话说:稚·集邮专家·澄:我真心都很真的,我平等地博爱过我两位数前男友QAQ男主:别说了,帽子太多都快戴不过来了第5章 浪子局她挺水的,我多玩玩。小汤山南,京科王府。各色豪车罕见爆满,宛若一场饕餮盛宴。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群香车名包的美人,个个打扮得艳光四射,排着队安检进入豪宅。浩浩荡荡,如同选妃现场。“嗳,我没看错吧,那条红裙的,好像最近正火的翁婧啊?真人比演的艳鬼还好看!”“何止是翁婧,那边你瞅瞅。”保安们议论纷纷。“我天,那不是甄梦姣吗?当年神女老火了,她不是退圈吗?”“新来的吧?她跑咱们这里好几趟,人那资本少爷见都没见,生日她这不又来了。”“我看她机会不大。”“是,那位前不久带回个小姑娘,宝贝到全程没撒手,热乎着呢!”“小耿,你见识少,有钱人换女朋友,就跟咱们换水杯一样简单!”众保安唏嘘。“这些个大明星,机场安检时间太长都能发脾气,三天两头闹上热搜,这会儿倒是乖乖配合了,资本面前连个响屁都不敢放。”“谁说不是?平常咱们见她们一面都难,大少爷随便过个生日她们就送上门了。”露天花园,宾客交错。热议的寿星是圈内年轻资本,眉眼高阔英俊,玳瑁色复古衬衫松松束进一条垂感西裤,拧开的几粒纽扣宣泄出浓郁的荷尔蒙,他嘴边衔咬一根富春山居。翁婧俯下腰来,殷勤点火。只要能拿下这位爷,他便是随便赏赏,也够她吃半生的饭。寿星勾唇淡笑,短薄烟灰随意抖落。他游刃有余在翁婧的裙边布料烫出一朵花苞。翁婧作为凌扬的长期女伴,没有女人比她更了解这男人的喜好。风流、薄情、大方、又护短。他个人行事是混球了点,但该给的毫不手软,非常符合翁婧对完美情人的想象,若能把情人变成太太的身份,那就更好了。至于凌少的正宫小女友?不过是颗水白菜,没出社会的大学生,哪有风情万种来得性感勾人?而且凌少身旁女人来来去去,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副面孔,偏她这个没名分的,反而活成了常青树。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因此翁婧全然没把正宫没放在心上。没看见旧爱神女都在坐冷板凳吗?她可太了解情场老手的劣根性了!翁婧媚眼如丝,纤指撩拨波浪卷发,往他身边凑得更紧。出乎意料的是——“离我远点。”寿星懒洋洋弹开她指尖,“你身上有别的野狗味儿。”翁婧脸色刹那煞白。“哈哈,高燃,我说什么来着,扬哥最近守身如玉,谁碰都不好使,你输了,快,愿赌服输!”另一侧是凌扬的发小,他毫不客气朝求前面捞了捞手。高燃骂了声国粹,不情不愿转过身,将赌注打火机丢了过去。陈斯伯爱不释手把玩着战利品,啧啧称奇,“这款黄釉的不是绝版了吗?你可以啊,哪里弄来的?”高燃翻了白眼,“我怎么知道?去问斐爷。”陈斯伯缩回脖子,“……那算了,别打扰他老人家清修了。”那位啊可是圈中风暴眼。秦邮公馆的卓越出身,少年时起就力压群雄,同辈在他面前黯淡无光。凌扬、陈斯伯等京市二代还在国内求学,靠父母的荫庇挤入名校,梁家大少早就走入了常青藤的地平线。隔着航空、州郡,弥月不熄的圣火终于落幕。他们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也可以稍微喘一口气,逃离那遮天蔽日的阴影。直到最近,梁家大少回国,领袖迎来变更。原本顽固的、阶级分明的圈子又一次被打碎重组,卷入了风暴眼,利剑悬在颅脑之前,二代们不免有些心浮气躁。高燃见陈斯伯怂样就生气。这家伙惯会看菜下碟,不知坑他多少次,遂阴阳怪气道,“别怂啊,陈斯伯,你头脸挺优越的,又是咱们圈子里最后一个珍贵的纯洁物种,做个斐爷男宠不是绰绰有余吗?赌我个打火机有什么意思?有种去赌斐爷收不收你呗。”“靠!!!”陈斯伯摔碎酒杯,勃然变色。“高燃你他妈想死别拉老子!!!”他们大部分都是同学,圈子流通,同等情报人手一份。谁不知道斐爷当初是因为什么被送出国的?那件事情都封印成了圈内禁忌,你还敢提gay这种敏感话题,真以为那位菩萨心肠吃斋念佛的呢?!陈斯伯好歹也混了个少东家,他知道这场生日宴的背后目的,与其说是庆祝,不如说是一场年轻领袖新旧权力的试探。就像现在,斐爷没有到场祝贺,众人揣摩不出他的心意,心头莫名积了一层阴沉沉的乌云,陈斯伯愈发不安。场上宾客众多,谁知道哪位就是斐爷的鹰犬?陈斯伯恨不得缝了高燃的嘴。高燃自知失言,懊恼地压住太阳穴。气氛足足僵滞了两分钟。高燃更是心若死灰。他嘴贱!他提什么斐爷!然而能混进这场庆生宴的,哪个不是800个心眼子的,飞快转移话题,“哈,这酒,这酒不错,不愧是凌少空运回来的,我们沾光了。”也有人聪明从感情生活入手。“凌少,你新女友不会是泰国妞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