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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外人在,彼此看不顺眼的两位魔尊瞬变扒下了和平的脸皮。风遥:“商人不讲忠义,禽兽讲?”原身是魔兽的绛骨一卡,顿时黑了脸:“我是魔兽!不是禽兽!”。为了防止风遥接着说出来什么更刺耳朵的话,他冷哼一声问了正事:“你确定不要这个内应?”风遥一笑:“不慌,她会再回来找我们的,想要一条狗忠诚,首先得让它学会乖。”——七星宫天枢寝殿内,缎无舟披上外衣翻身下床将床幔掩的严严实实。云落雪有东西在瞒着他。纵然到了神魂交融之时,云落雪的元灵之外仍掩着一层保护,让他的灵气能融汇交融,却无法察觉灵元全貌。这让他颇为不满,并且强逼了人一整晚,云落雪最后眼角都哭红了,整个人都神智模糊了依然没有松开灵元的防护。就在他思考原因之时,从窗外飘来了一缕花香。缎无舟鼻翼微动,是梅花的香气。随着香气的靠近,一朵红梅竟然无视七星宫和天枢殿的层层防护大阵飘进了寝殿之中,直冲云落雪而去。缎无舟一道剑气打散了那朵梅花,抬手将那些花瓣收拢进掌心。触碰花瓣的瞬间,他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了那东荒魔尊风遥的模样。缎无舟神思一聚就将那强行植入识海的模样打散了,他看着手中的梅花花瓣,知道这是云落雪养的那株残雪垂梅。那株梅花要化灵了。它在告诉云落雪她所寻之人的下落。缎无舟神色一凛,若是那东荒魔尊真的是云落雪所寻之人,此番人魔之战云落雪的立场还真难说。他曾问过云落雪,为了所寻之人能做到什么地步。云落雪的神色悠远而眷恋:“若是为她,我愿意舍弃我的性命,甚至愿意与天地为敌一争宿命。”于仙门而言,云落雪是此战的主力,定然不能有任何的动摇;与云落雪而言,知晓了也不一定是好事。战场凶险,一丝分神都会立毙当场,而且……那女魔头必须死。他从芥子中拿出来那株联通残雪垂梅的法器发簪,五指拂过,本就断开的联系骤然打通。一道封灵法阵借着法器打在了残雪垂梅的树干之上,远在临月峰上的残雪垂梅树冠一个哆嗦,便垂在那里不动了,如同被定格在了某个空间。直到缎无舟做完这一切,云落雪都没能醒过来,他便将那发簪收了起来,重新回到了床榻上。“醒醒,”缎无舟轻轻咬了下了云落雪耳垂,“师尊得起来吃点东西了。”云落雪皱眉拉上被子蒙住了头,满脑子只有一个字:滚。她现在只想把人踹下去。虽然灵元确实再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修补、虽然身体里的灵脉充盈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书的主角设定真的有点离谱。某些作者就该自己穿过来试试自己设定的男主时长大小合不合理,他们自己能不能接受。但是作为一本书的核心人物,男主的设定只有更不合理和更更不合理。所以云落雪几乎整整三日都没能踏出天枢帝君的寝宫。第四日的时候,云落雪终于被捞了出来,因为魔族发动了再次的攻击。两人赶到交界处之时,庭落弦的结界岌岌可危,数以万计的星陨栽砸在了结界上因为无法触发堆积成了小山。贸然触发结界连带着庭落弦都难保住。“他们想强攻。”缎无舟看着眼前堆积成小丘陵的星陨,“能把这些东西弄到他们阵营么?”“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送回去做什么?给他们提供弹药么?”庭落弦没好气的怼了回去。“你只管送回去,剩下的我来负责。”缎无舟和云落雪对视一眼,在庭落弦开始有动作的瞬间盯着星陨冲了出去,星陨遇到灵力当即炸开,两人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冲到了魔军面前。庭落弦的星陨物资同时赶到。云落雪翻袖化出凤来琴,琴声瑟瑟裹挟着灵力如同燃烧的火箭直接点炸了那堆星陨。轰然一声巨响,魔界的前锋被炸成了碎片,剩余的冲击力被风遥一掌挡住,缎无舟趁着掩护直接杀向绛骨,短兵相接激起的风暴掀翻了周围所有的魔兵。风遥从烟尘中施施然的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眼云落雪:“哟,功力见长。”云落雪收琴化剑,凛然孤高。风遥实际上还挺喜欢这位临月仙尊的,一眼看过去就有些亲切。但奈何是敌人。敌人必须死。这次的战局以仙门大获全胜收尾。魔尊双尊不敌天枢帝君这对临时道侣,后退百余里到冰原河对岸方才止住颓势,仙门恐有炸才收兵回府,庭落弦沿着冰原河起阵,防止魔军偷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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