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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变态这么失态的人,到底是谁呢?在一行墓碑的尽头,变态终于停了下来。这是一块洁白的大理石,上面只简单写了几个字——苏兴城之墓。看到这个名字,看到同样的姓氏,苏北有些愕然。这……能说得上是偶然吗?苏北有些摸不清头绪了。变态站在墓前,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墓碑,“城。”他轻声喊道。接着,苏北就听到了一段让他后背发凉,不寒而栗的话。“城,我听了你的话,这一次很温柔。”变态还是用轻轻柔柔地语气说。苏北的脸色都有些发青了。这只有两个解释:第一,这世上真有鬼,而且这鬼还托梦给这个变态了;第二,这变态神经不正常,有精神分裂症。不管哪个解释是对的,都太他吗疯狂了。苏北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惹上的,是一个疯子。苏北听着变态在那边喃喃絮语。说话轻柔,语气乖巧,和平时那种温文中带着乖戾的口气截然不同。这坟墓中的人,肯定是对他极为重要的存在。变态和那个墓碑聊了一会儿天,突然转过头,盯着苏北。苏北被他看得往后倒退了一步。就在他打算转身逃走的时候,变态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苏北的手,强迫他把手放在了冰冷的墓碑上,“城要见你。”……苏北打了个冷战。他看了变态一眼。这时的变态,表情居然很是柔和。透着从未有过的温情,眼睛里涌动着的感情,炙热而充盈。他用眼神鼓励地看着苏北,对他轻轻点了点头。苏北脸色发白。他结结巴巴地对着那块墓碑说:“你,你好,城,不,苏先生,我,我叫苏,苏北。”苏北心里那个汗啊。他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做出向一个墓碑打招呼做自我介绍这样的事。这已经是灵异范畴了吧,离现实生活太远了吧。苏北打了个招呼之后,实在没有勇气继续下去了。再说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还应该说些什么。“城说你很可爱。”还按着苏北的手,不肯放松的变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苏北差点没喷了。这种又囧又雷又恐怖的感觉,真是复杂到无以言表。苏北抬起头,无言地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城是你的什么人?”苏北看变态一时半会儿还不打算刚过他,就干脆问。“城……是养大我的人。”变态沉吟地说。这倒是出乎了苏北的意料之外,他本来以为变态肯定又会绕圈子打太极,没想到这一次却干脆地说出了事实。这一下,本来弥漫在空气中的恐怖氛围都退去了不少。苏北精神一振,再接再厉地问:“他是个怎样的人?”他不敢直接问一些比较敏感的问题,只能试探着打打擦边球。变态现在明显处于思维比较混乱的状态。要不是两个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太远,他手里又没有刀子或其他武器,苏北早就动手了。可惜了……苏北在心里默默想着。至少还有个安慰奖,苏北又安慰自己。变态脸上露出一个怀念的表情,“城很温柔,非常温柔,但又非常残酷。”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具有温柔和残酷这两种极端相冲突的属性?苏北压下疑惑,“那城对你做了什么?他是你的养父吗?”“养父?算是吧,我是他养大的。他关心我、训练我、教导我,最后……”变态轻声说。“最后?最后怎样?”苏北立刻接上去问。“最后,他要我杀了他,否则,他就杀了我。”变态脸色扭曲,一脸阴郁。苏北知道变态的身体在发抖。他握着苏北手臂的手,一阵一阵的颤动。苏北几乎可以听到无声的呜咽和呐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你死我活,为什么要是这样残酷的命运。一开始不相遇就好了,一开始不满脸带笑捡到他就好了,一开始不温柔亲切地对待他就好了,一开始……没有开始,就没有结局。苏北听到了变态心底深处的声音。是很残忍呢,这样对一个依赖着自己长大的孩子。难怪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倒霉的变成了自己。苏北有些挣扎,有些犹豫地伸出手,轻放在变态的头上。用他能做到的温柔,摸了摸他的头。变态抬起头,目光有些迷茫。他松开了苏北的手臂,转而握住苏北放在他头发上的手。然后,他在苏北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如同羽毛般的轻吻。接着,苏北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变态轻声说:“城。”第36章 躲得过还是躲不过两个人在黑暗中手牵着手,互相依靠,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这是一幕怎么看都充满着温情的画面。——前提条件是忽略掉这两个人身边林立的墓碑。苏北的心情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充满着惊险的刺激感。他身边沉默而立的男人,右手里拿着的手电突然间灭了。苏北顿时觉得周遭的黑暗漫无边际地向他压了过来。他呼吸粗重,下意识地用力抓紧了变态的手。此时此刻,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心里的恐惧。“喂,干什么把手电关了?”苏北看着变态在黑暗中隐约的轮廓问。“嘘……”变态低低地嘘了一声。苏北被他吓得脸色一白。这变态,是不把恐怖气氛烘托到极致,他不甘心是吧!变态的手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摸,极尽温柔,也极尽缓慢,一点点地侵占着他的身体。变态的身体也挨过来,慢慢地贴近着苏北的背部。渐渐地,纹丝合缝。变态如同在用身体的每一寸感受着苏北一样。苏北被他圈在了怀抱中。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围在他腰上。变态没有说话,也不让苏北说话,彼此间只能听到轻浅的呼吸声。就这样拥抱着站了很久,久到苏北的腿都有些发麻。周围的夜色渐渐淡了,天空显出了一抹白。快天亮了……苏北迷迷糊糊地想。到后面,他不知不觉间靠着变态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只感到被自己倚靠着的变态,一动不动,似乎也变得像他们面前的这块墓碑一样,除了温度和硬度不同。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了很多,苏北小幅度的动了动脖子,动了动手,动了动脚。身后的变态对他这些小动作没有反应。苏北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因为人有三急,他想上厕所啊!他快憋死了有没有!“……你到底想干吗?放开我!”他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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