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变态真当着其他人的面把他上了,他也无计可施,能做的顶多就是痛骂几句,或者挣扎几下,这种自取其辱的事,苏北是不屑去做的。白天的时候,同一个房间的嫌犯只有一个人,他没有见到。就是躺在最里面那个一直蒙头大睡的男人。就是他了,苏北在心里默默地想。变态这种无聊的恶趣味到底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不管怎么说,这么狭窄的空间里面,两个人的短兵相接是必然的。想到这里,苏北一时之间有些兴奋莫名。甚至忽略了在他身上一直不停的抚摸、亲吻的变态。直到变态狠狠地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差点没把那点小小的软肉给咬掉,苏北疼得打了个哆嗦。他愤恨地抬头瞪着那个变态。小窗外有并不太明亮的月光照射进来,室内有极淡的光线。苏北也渐渐适应了这种昏暗的环境,他的眼睛明亮而火热,透着一股狠厉和执拗。变态好像被诱惑了一样,低下头去,嘴唇在苏北的眼皮上轻轻磨蹭着。多么让人赏心悦目的眼神,简直是一团黑色的火焰。跳动着,勾引着周围人的目光。苏北看到了变态,那张脸在昏暗中朦朦胧胧,似隐若现。距离太近了,似乎连眼睫都碰了碰。这个人,这张脸……苏北没有任何印象,他不是苏北认识的人。如果不是他身上那种熟悉的让苏北铭心刻骨的气息,苏北也不能确定这个人是变态。苏北茫然了,他一直认为变态和他有过某些交集。现在看来,他的推测一开始就错了。变态是一个没有在他脑子里留下过任何痕迹的陌生人。变态脱光了他的衣服。他修长的、清瘦的身体赤裸的躺在那儿。就好像献祭的祭品一样,带着点无邪。少年身上的清新体味是最高级的催情剂,变态的呼吸有些重。前几次,变态都没有真正进入苏北的身体。当然对苏北来说,最后一步根本不重要,变态所做的,早就已经撕开了他的身体,渗透了他的灵魂。变态在一步步的逼近,一步步的深入。这种做法,比起单纯的暴力侵占,更加让人恐惧。因为你总是会提心吊胆,时刻怀疑着另一只鞋子会什么时候掉落。变态在品尝着苏北的恐惧。就好像在养一盆花一样,浇水施肥,剪枝松土,然后就是耐心的等待。花开了……才是收获的时候。苏北感觉到了今天晚上的不同。变态的手在那些更为隐蔽的羞耻的部位抚摸。他想,难道变态已经等不及了吗?他以为自己还有一点时间的。苏北有些放弃了。他的身体在变态的手中渐渐火热起来,无尽的热浪席卷而来。苏北的呼吸急促,变态的手就好像魔术师一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他发现再撩拨,苏北的身体战栗着、扭动着,在变态的操纵下,成为了欲望的俘虏。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所处的环境都忘得一干二净。苏北沉浸在了变态给予的快感中。同一个房间的其他嫌犯,也许都已经醒了。如果他头脑清醒的话,他就可以听到旁边那些或粗重或压抑的喘息。苏北微微抬起身体,往变态修长柔韧的身体上蹭着。变态对于他的回应似乎颇为满意,他搂住苏北细瘦的腰,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两具身体互相摩擦着,连空气都好似着了火。当变态坚硬的性器进入苏北身体的时候,剧痛让他想往前爬行着挣脱。却被变态牢牢压着动弹不得。接着就是深入,大张的腿根本抵抗不了变态的动作。苏北被绑住的双手被变态拉过来,圈住了变态的脖子,他几乎是挂在了变态身上。这种姿势,让变态变本加厉的侵犯着苏北。苏北只能在变态猛烈地动作中被动承受着,被持续贯穿着的部位火辣辣的疼,苏北搁在变态脖子后的双手紧握着,全身的汗如雨下。两个人交叠的喘息声中,变态突然把苏北嘴里的布条掏出来扔在了一旁。苏北紧咬着牙,把呻吟声全吞回了肚中。寂静的房间中,只有肉体的碰撞声清晰可闻。这声音让苏北的声音紧绷着,他不敢想象,要是被看守的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变态可以不管不顾,他却不能。不管是心理,还是实力,苏北都没到这种无视一切的程度。这就是他和变态之间如同天渊一样的差距。苏北不知道到底变态做了多少次。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因为变态留在他体内的滚烫液体而愤怒。到了后面,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嘴里发出轻声的呻吟。到了第二天,苏北在剧痛中醒了过来,身体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遍似地,疼痛、酸麻各种感觉不一而足,让他倒吸了一口气之后,再也不敢动了。他乖乖地趴在铺位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像潮水一样涌入苏北的大脑。他侧过头,看向通铺的那一边。还是十一个人,这些人全都无视了躺在那儿的苏北。他醒过来发出的动静,只让他身边那个年轻嫌犯看了一眼。苏北穿得很整齐,那个变态做完了之后并没有把他丢在那儿,至少还做了必要的善后。但是那个年轻嫌犯的眼神,还是让苏北觉得自己好像不着片缕一样。苏北有些羞耻。他低下头,避开了那个年轻嫌犯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苏北觉得全身的疼痛减轻了一点。他用手撑着通铺,慢慢地坐了起来。在通铺的那一头,那个人还是睡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从昨天到现在,连位置都没挪动一下。苏北环顾了这个房间。十个人,都是和昨天同样的面孔,只有最里面那个人有嫌疑。苏北下了床,站起来,抖着腿,往通铺尽头走去。另外十个人,看着他,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其他任何行动,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继续各行其是。苏北看了他们一眼,这十个人……他们的态度很奇怪。不过苏北也懒得去思考这些细枝末节了。一个变态就已经让他心力耗竭,他没有精力再去想其他东西。再说,他们应该也是受了变态的指使或威胁才会这样。苏北可不认为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们全都保持了沉默。甚至到了第二天,连一个异样的眼神都没有。除了那个年轻嫌犯,大概就是因为太年轻了,所以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了一些东西。恐惧、兴奋或者还有淫亵。苏北对这种眼神并不太陌生。他拖着脚步走到了床铺尽头,伸出手去,拉着那条薄毯的一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