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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这句话,他就脚步急促地离开了病房。苏北嘴巴张合,想喊住他,却开不了口。他颓然地倒在了病床上,精神有些萎靡地决定睡一会儿。刚醒来又受到了这么多刺激,苏北也觉得有点累了。期间护士过来摆弄了一下点滴,换了一瓶药。苏北看着玻璃药瓶里的透明液体一滴滴的滴落下来,顺着输液管流进了他的血管里。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就慢慢闭上了。苏北睡着了。病房里静悄悄地,苏北醒了过来,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谁把灯关上了,病房里一片昏暗。苏北不太适应的伸手想把灯打开,但是那个开关所在的地方却是空的。他觉得大概是自己刚醒过来方向感出了点问题,又在附近摸了摸,还是空的。苏北慢腾腾地把手收了回来,放进了被子里。他瞪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沙哑地说:“是你。”房间里响起了一声轻笑,声音低沉而清晰,仿佛溪流冲刷过石头。苏北的背脊一阵战栗像电流一样,涌过全身,冲向心脏,让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要把胸腔都撞开一样。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啊!无从抵抗,整个人,全身心,每一丝每一毫都在感受着、承受着。那个声音低柔地说:“我也许对你太温柔,太仁慈了。”温柔?仁慈?这变态在说冷笑话吗?如果他这样的行为还叫温柔、仁慈,那么,世界上那些真正作恶多端的坏人都可以安然笑着上天堂了!苏北全神戒备着,他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不远处那一团黑色。那是更浓的黑暗。有一声低低地叹息传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声音中似乎有点无可奈何,又有点冰冷凛冽。苏北的嘴唇动了动。他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话可说,最后只好沉默。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变态缓缓地向着苏北走了过来,他站在床边,低下头,似乎在看着苏北。苏北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他想要抬起脚狠狠地踢向变态,却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神经好像被切断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苏北只能看着那个变态,站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变态好像能看到苏北一样,伸出手准备的放在了苏北病服的纽扣上。一颗又一颗的解开他上衣的扣子。温暖的肌肤接触到了有点凉的空气,让苏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气温变化的原因,还是变态带来的压力。苏北害怕得连心脏都紧缩了起来,却连颤抖都无法做到。他只能瘫软在床上。第18章 怎么选择 …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感官反而越加的敏感。变态的手在苏北身上若有似无的轻触而过,像羽毛一样的轻柔,带着细细的瘙痒。若是情人之间来一场这样的前戏,一定会让接下来的交合更加激情。苏北在他的摆弄下,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开始变得灼热。他喘着气,咬着牙,忍耐地闷哼出声。即使正在做着这样下流而淫靡的事情,变态似乎还是那么冷静,连呼吸都没乱一下。作为一个始作俑者,这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态度,实在让人愤恨。变态挑开了苏北的衣服,一寸寸的抚摸下去。连苏北都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居然也有了反应。男人的身体实在经不起这样直接的撩拨,在渴望着更深一步的满足。苏北有些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硬得有些发疼。他正是欲望最难以自控的年纪,再加上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他也很少自我解决,所以积下了很多,现在一股脑儿的被引诱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变态的手拉扯着苏北身上的那两个银环。乳头被扯得疼痛中生出了一些快感。等到那个变态终于把手摸到了他下面的时候,苏北已经大汗淋漓。由疼痛和恐惧催生而来的情欲,似乎更加的激烈。苏北的身体、大脑都被变态影响了,背叛了他的理性。只有在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微弱的喊叫着:醒过来,醒过来。苏北的目光时而迷茫,时而清醒。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似乎所有的一切,那些坚持、挣扎、思考都离他而去,唯一剩下的就是身体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乖乖的,别动哦。”那个变态在苏北耳边轻柔地低语。苏北心里莫名的一个冷战,连原本火热的身体都瞬间冷却了下来。理智终于回归了因为情欲和生病而混沌不堪的大脑。变态打算做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了苏北的脑子里,他想到了上次变态说过的话,那种无言的警告,恐惧袭上苏北的脊背。变态的手轻轻握住苏北萎靡的下体轻轻揉搓着。随着他的动作,本来就还处在快感余韵中的身体立刻像听到竹笛的蛇一样,抬起了头。苏北简直是憎恶起自己这贪图一时快乐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这时候,苏北心里隐隐有一个古怪的念头,也许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变态手里拿着一根细针状的东西。苏北疯狂地摇着头:“别……不要……滚开……”这样空洞的叫喊只不过彰显了他的无能为了,对于自身的处境没有丝毫益处。接着,他的下面传来了令人几乎窒息的剧痛。苏北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就连已经被药物控制瘫软在床上的身体都轻轻动了一下。变态小心的转动着那个针状物,用饱含着酒精的药用棉棒擦拭着流血的伤处,过了一会儿之后,才把那个针状物旋转着拔出来,再用准备好的圆环套了上去。那种密布着神经的地方,敏感无比,疼痛被放大了数倍。苏北痛得惨叫连连。变态满意的拉了拉那个圆环,苏北痛得全身直冒冷汗。变态是来真的,他真的会把所说过的话全部变成现实,一点折扣都不打。认识到这一点的苏北,害怕混合着冰冷、凶残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他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完全不受控制,连药性渐渐减退,他的身体已经逐渐恢复这一事实都没发现。变态拨开苏北汗湿的头发,轻声笑着说:“苏北,你觉得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适合打洞,其实我很乐意帮你做这件事,很有情趣。”苏北掐着自己的手心:“为什么……”他眼神发沉地看着变态那模糊的身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呵……”变态笑了笑:“我不是告诉过你,是个游戏嘛,我选中了你,你一定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你的运气上面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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