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打江观潮面前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江观潮扣住了她的手腕。云霜蹙眉:“手心这么烫,你方才都是强装镇定呀?”江观潮没回答她的话,而是冷冷地问道:“你确定要用这个法子?”云霜道:“是啊。”江观潮又道:“你不后悔?”云霜一字一顿地说道:“绝、不、后、悔!”江观潮垂下了眸子。云霜没好气地说道:“松手,别碍着我找解药。”江观潮缓缓松开了紧紧扣住她的大掌。云霜扭头就走!下一秒,江观潮忽然伸出手来,再一次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重重一拽。云霜猝不及防,朝江观潮跌了个满怀。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将她包裹。她七窍流血的脸撞上了他健硕饱满的胸膛,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他胸口一片滚烫。而他炙热的呼吸也尽数落在了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致命的诱惑。二人青丝交缠。云霜呆呆的,趴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你……不是……呃……这个莫非是……”她发誓,她不是故意乱碰的。江观潮喉头滑动。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解下她发带,蒙住了她的双眼。……另一边,苏小小与卫廷在五虎的带路下,寻到了裘老与聂金凤所在的山洞。二老正在穷尽毕生所能逗孩子,不然这小家伙总要出去找云霜和江观潮。二人满头大汗,见到苏小小与卫廷,总算松了口气。“师父,师娘。”卫廷打了招呼。“师父!师父!”苏小小也打了招呼。二人不想承认的,可惜被卫小宝榨干精力,没力气计较这个了。卫廷把小家伙从聂金凤怀里抱了过来,低头去香她。卫小宝伸出小脚脚。脚拒。卫廷:“我是你爹。”卫小宝一脸淡定。“给我吧。”苏小小说道。卫小宝立马伸出小胖胳膊:“阿巴阿巴!”卫廷:“哼!”爹娘来了之后,卫小宝就不闹腾了,乖乖地躺在苏小小怀里玩脚脚。苏小小也捏了捏她的小脚。真软乎。卫小宝把另一只脚脚也递给苏小小:“呜哇?”似是在说,这只捏捏吗?苏小小很给面子的捏了捏。被娘亲捏过之后的脚脚好像更可爱了,卫小宝继续玩脚脚。卫廷觉得有意思,也伸出了手来,先捏了捏小胖丫头的左脚,随后等着她送上右脚。哪知卫小宝没动。卫廷问道:“另一只脚呢?”卫小宝睨了他一眼。苏小小好笑地点了点她小额头:“不许欺负你爹。”卫小宝一脸无奈地把另一只小脚脚伸给了老爹。二老看着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一幕,说不羡慕是假的。要是东升也在他们身边长大就好了。哪怕是在一个亲人身边也好啊。他自幼与父母生离,不愿意与他们相认并不奇怪,他们只是心疼他孑然一身,承受了太多的孤独。到这个年纪了仍不愿娶妻生子,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都怪我,没能早点认出他来。”聂金凤自责地说。裘老宽慰道:“谁能想到聂阳山会找到东升,还把东升带回去做了亲传徒弟呢?”有关聂阳山的动机,眼下不好胡乱猜测,只有问了江观潮才能明了。聂金凤后悔地说道:“我还防着他,我防的竟是我亲儿子。”见她如此,苏小小也不嘴贫了,正色问道:“婆婆,你们见到江盟主了吗?”聂金凤点头,将适才发生的事说了。苏小小道:“这么看来,他已经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故意不与二老相认的。”聂金凤与裘老也有这种感觉。苏小小摸下巴:“是他自己发现的,还是聂阳山告诉他的?”聂金凤摇头叹气:“只能问他了。”又等了一会儿,不见江观潮与云霜回来,裘老道:“我去找他们。”卫廷道:“师父,他不想见你们,你去了也无济于事,还是等我娘把他带回来吧。”几人这一等,就是三天三夜。第1182章 1182 本座,你可还满意?“姬明楼!”云霜一个激灵,自沉睡着醒来。极致的疲倦与酸痛席卷了她,令她倒抽一口凉气。她尝试抬起手来捏了捏眉心,却发现浑身毫无力气。此刻她正躺在一个男人怀中,被他的大臂环绕着。这个男人就是江观潮。她已恢复理智。但过去几日发生的事,并未因情毒的清除而从她脑海里消失。一幕幕画面,清晰得不堪回首,尤其是她主动提出用那个办法的场景。“我竟然……”云霜闭上眸子,不敢相信一贯冷静的自己,居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讲出那样的话。不过事已发生,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何况此毒剧烈,或许那个办法,是唯一活下来的办法。只是不知是否受情毒影响,她在梦里也在与江观潮行那云雨之事。随后,姬明楼突然杀了出来。梦境就此中断。天已经又一次黑了。江观潮还没醒,呼吸均匀。云霜在他怀中静静躺了半晌,恢复了些许力气,轻轻拿开他环住自己的胳膊。肌肤相触的一霎,旖旎激烈的画面倏然闪过脑海,云霜的脸一红。“男欢女爱罢了,没什么大不了。”云霜强行镇定下来,穿好衣衫,用发带绑好齐腰的长发,起身出了山洞。-却说苏小小一行人等了三日后,终于坐不住了,打算让五虎去查探一番。这时,云霜出现了。“阿巴阿巴!”卫小宝立刻朝云霜伸出了小胳膊。云霜想抱卫小宝,可她……没力气啊。苏小小也察觉到了云霜的“虚弱”,没把卫小宝递过去:“娘,你没事吧?”云霜面不改色地说道:“哦,碰上那几个溜走的扶桑杀手,追杀了他们一路,有些累了。”“呜哇?”卫小宝朝云霜身后瞧,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找江观潮。卫廷与裘老去附近打猎了。聂金凤在山洞陪苏小小。聂金凤忙问道:“他没和你一起回来吗?”提到这个,云霜有些愧疚。若非出了这种荒唐事,他或许会还会去卫家看看小宝。但现在——只要自己在的地方,他怕是都避之不及了。云霜惭愧地说道:“抱歉,他可能……不会现身了。”聂金凤叹道:“他果然还是不想见我。”“不是这样的……他……”云霜顿了顿,对她与江观潮的事难以启齿。“那他没受伤吧?”聂金凤担忧地问。云霜想到他背上与胸口的抓伤与咬痕,一脸镇定地说道:“应该……还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