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不凡大声道:“夫人!你胡说什么呢?”阁主夫人冷静地问道:“你老实回答,我放她一马,你若死鸭子嘴硬,就别怪我不客气。”娄不凡痛心疾首地说道:“夫人,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们夫妻多年,我待你如何,你难道不清楚吗?我可曾多看过别的女人一眼?你可以与我置气,但你不能污蔑我们之间的夫妻之情!”阁主夫人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掉了。我给过你机会的,娄不凡。-阁主夫人抱着孙女上了马车。孙女哭着趴在她腿上睡着了。千机阁封锁了消息,宾客们由娄家的儿子儿媳接待着,倒也没出差错。马车从千机阁后门驶入。闵凝晚记挂女儿安危,一直守在这里。见阁主夫人从马车上下来,赶忙问道:“亲家,怎么样了?”阁主夫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啪!这一耳光,直把闵凝晚给打懵了。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阁主夫人又扇了她一耳光!闵凝晚也算有些功夫在身,却远不是阁主夫人的对手。她的嘴角被打出了血来。“娘!”姬明楼在二楼瞧见了这一幕,直接飞身而下,挡在了闵凝晚身前。阁主夫人冷冷地说道:“你闪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教训!”“娘,你干什么?”姬夫人冲了过来,拦住阁主夫人,“娘!你干嘛对婆婆动手啊?”姬夫人原名娄岚,是娄不凡与阁主夫人唯一的女儿。姬明楼严肃地说道:“岳母,我敬你是长辈,可如果你再伤我娘,休怪我不客气!”娄岚着急道:“你们别吵啊,有事慢慢说!”阁主夫人对娄岚道:“玉儿在马车上,你带玉儿回房。”娄岚抓住阁主夫人的手:“娘答应我,不动手。”阁主夫人抽出手来,径自上了楼。-另一边,一个侍女将一盘子空茶杯端给苏小小。“二少夫人,这是您要的东西。”“辛苦了。”苏小小将托盘接了过来。侍女是阁主夫人的心腹,阁主夫人吩咐她听候这位少夫人的差遣。她有些好奇:“可是,您要他们喝过的杯子做什么?奴婢给您拿几个干净的,岂不更好?”苏小小笑了笑:“不不不,就要这些,名字你都写对了吧?”侍女点头:“嗯,都写在杯底。”苏小小告别侍女,回到马车上,把托盘拿进了药房。很快,比对结果出来了。“果然啊……”五虎扑哧着小翅膀雄赳赳地飞了进来:“鸟习!鸟习!”苏小小好整以暇地看着它:“找出凶手了?”五虎点头点头。苏小小奖励了它一颗鸟食。五虎炸毛。才一颗?摔!-阁主夫人来到夏侯卿的厢房。谢瑾年已经从五毒教把解药拿回来了。但因为孩子太小,具体能不能解,又或者能解到何种程度,没个定数。“阁主夫人有事吗?”夏侯卿的神色有些疲倦。不论如何,夏侯宸都是他的儿子。他不希望他出事。阁主夫人道:“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千机阁难辞其咎,于是我下令彻查了一番,不曾想,竟查到了不得了的事。”“哦?”夏侯卿的神色肃然了几分。阁主夫人对门外说道:“把人带上来!”两个千机阁的暗卫押着一名五花大绑的女子走了进来。夏侯卿定睛一瞧,蹙眉道:“墨韵?”墨韵是如夫人的手下,因一次冲撞了他,被如夫人罚去了花园做工匠,之后他再未见过她了。阁主夫人道:“今日给小公子下毒的人就是她!”夏侯卿怒道:“你为何背叛自己的主子?难不成因她罚了你,你便对她怀恨在心?”阁主夫人冷哼道:“她可不是背叛,是听命行事,我说的对吗?如夫人?”门外的如夫人身子一僵。夏侯卿朝门口望去。彩莲忙出了屋子,扶住摇摇欲坠的如夫人:“夫人……”“进来!”夏侯卿厉喝。如夫人硬着头皮进了屋。她浑身湿漉漉的,来不及更衣,只得先披了一张保暖的薄毯。娄不凡为避嫌,也为亡羊补牢,让手下送她过来,他先去看孙女儿了。阁主夫人讥讽地说道:“如夫人,你为了上位,真是费尽苦心啊,连亲生儿子也舍得利用。”如夫人道:“阁主夫人……”“你先别着急反驳,此人乃我千机阁训练的死士,永不背叛主人,如果不是你让给小公子下毒,她是不会擅自行动的。”说罢,阁主夫人撕裂了女子的领口,露出肩胛后方一块被剜过的疤痕。“这里是死士的烙印,每个千机阁的死士都有,位置一模一样。”如夫人大吃一惊。她明明是在路边捡到墨韵的,墨韵怎么会成了千机阁的死士?如夫人正色道:“不对,我不是在千机阁买的墨韵。”阁主夫人冷笑:“哦?那就是有人故意把她送到你身边了?”娄不凡,你为了这个孽种,还真是煞费苦心!夏侯卿的神色变得难看起来。如夫人忙走过去,委屈地说道:“城主,你相信我啊,我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儿子下毒?”阁主夫人嘲讽地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手段陷害百花宫了,有什么不可能的?”如夫人一脸痛心地看向阁主夫人:“娄伯母,您这是怎么了?就因娄伯父救错了人,便将怒火宣泄到我的身上,一个劲儿地给我泼脏水吗?”阁主夫人呵呵道:“你的脏水还用泼吗?当年你找千机阁买毒药陷害云汐的事,你忘了?”如夫人脸色一变。夏侯卿猛地朝阁主夫人看来:“你说什么?”阁主夫人道:“云汐根本没给她下毒,是她自己买了毒药,利用苦肉计嫁祸云汐,还故意让你去百花宫找云汐拿解药!”第1065章 1065 卫小宝的威力如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夏侯卿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眼底闪过一触即发的怒火与杀气:“阁主夫人所言……是不是真的?”“自然不是!”如夫人辩驳道,“我……”阁主夫人露出无比诧异的神色:“怎么?城主原来不知道吗?我夫君对城主忠心耿耿,我还以为……他早把一切告诉了城主呢。”趴在屋顶上偷听的苏小小,几乎要给阁主夫人竖起大拇指了。高,实在是高!按发展,夏侯卿该质问阁主夫人——你既知情,为何不早说?这下,没得问了吧。阁主夫人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娄不凡卖得明明白白。用实力诠释了:老娘这些年不是怕你,是让着你、稀罕着与你的夫妻之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