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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廷:“……”卫廷轻咳一声,刚把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屋外便响起一阵马蹄声。有马车停在了家门口。“闺女!我们回来啦!”是苏承激动的声音。昨日,秦沧阑带着苏承、苏二狗与三小只外出骑马,起先只打算在附近找个相对僻静的空地,后面发现这几个实在太能闹腾了,一般的空地施展不开。于是,秦沧阑将人带去了秦家的马场。马场上的好马可太多了,苏承与苏二狗挑得眼花缭乱,恨不能每一匹马都试一下。三小只也没闲着,马场上的小厮给他们牵来了受过训的小马,放上小孩子的马鞍,由小厮们牵着,带他们在马场上优哉游哉地兜风。三小只扬起小下巴,可神气了。几人玩得乐不思蜀,忘了时辰,等三个小家伙开始找娘时,又下起了大雨。他们只得在马场的宅院住了一夜。三小只想娘亲想得不行,苏承和苏二狗也想女儿(姐姐)了,一行人都没吃,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三小只急吼吼地往下跳。秦沧阑吓了一跳,先他们一步翻身下马,把三个小团子嗖嗖嗖地接到怀中。院门开了。秦沧阑把小团子大军放下,转身就要去看宝贝孙女儿。哪知四目相对。秦沧阑狠狠一惊。“卫廷?”卫廷也愣了下。他是听到苏老爹的声音过来开门的,却忘了昨日苏老爹一行人是和秦沧阑一道出去的。卫廷知晓秦沧阑的存在,秦沧阑却并不知道卫廷的。家里只有孙女儿一人,而卫廷突然出现在这里……卫廷来刺杀他孙女儿了?!秦沧阑杀气必现,一掌朝卫廷拍了过去!卫廷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杀招。秦沧阑追了进去,二人在院子里打斗起来。秦沧阑是动真格的,他好不容易才与儿子一家团聚,谁敢伤害他的宝贝孙女,他要谁的命!卫廷以防守为主。电光石火间,二人已过了十来招。秦沧澜冷声道:“不愧是卫威的孙子……有点儿本事。接下来,老夫要动真格了!”他气沉丹田,运足一股内力。卫廷的眸光微微一沉。秦沧阑好身手,这一招,自己必须正面攻击了。卫廷变掌为拳,迎上秦沧阑的杀招。说时迟那时快,苏承古怪地走了进来:“女婿,秦叔,你俩干啥?”女、女婿?秦沧阑惊得身形一滞。卫廷要收回手,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一拳砸中了秦沧阑的脸——苏承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女婿你没事吧?”他双手扶住卫廷的肩膀,上看下看,担忧得不得了。秦沧阑:……被揍的好像是我?卫廷道:“爹,我没事。”秦沧阑拒绝地看向卫廷:“你叫他什么?”苏承生气地说道:“他叫我爹!我是他女婿!不对!他是我女婿!”瞧把他气的,都嘴瓢了!秦沧阑虎躯一震:“他……他就是大丫的……相公?”搞什么?为毛他的孙女婿会是卫家的臭小子?!这不是真的!大虎二虎小虎哒哒哒地跑了进来,对着卫廷奶声奶气地叫了声:“爹。”第229章 229 兵权苏承对于秦沧阑动手揍了自己的宝贝女婿的行为,十分不满,当即黑了脸,表示昨日建立起来的交情烟消云散。秦沧阑捏紧拳头:我是你亲爹!岑管事来梨花巷接秦沧阑时,秦沧阑已经气到自闭了,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台阶上,像是被人遗弃的孤寡老人。“太爷?”岑管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秦沧阑道:“我没瞎。”岑管事放下手:“得嘞,您上马车?”秦沧阑沉着脸上了马车。岑管事在他身后做上马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您这是——”秦沧阑将见到卫廷的事儿说了:“……卫家的那个混小子!”岑管事愕然:“您是说……大小姐在乡下的相公是卫家幼子?大小姐是去年腊月成的亲,那会儿卫家幼子不是在护国龙寺带发修行么?”秦沧阑冷冷一哼:“呵,修行是个幌子,人跑去青州了!”秦沧阑已经从苏二狗嘴里了解到孙女儿成亲的经过了,卫廷受伤,被苏承抓回去做了上门女婿。一家人至今不知卫廷的真实身份。岑管事喃喃道:“这一家子……心真大呀,捡回来的女婿能来京城,他们就没怀疑过卫廷或许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大小姐也不知情么?”“我没问她。”苏小小病了,秦沧阑不忍心盘问,就先出来了。秦沧阑握拳:“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岑管事轻咳一声:“那什么,我觉得……您先把人认回来再说吧。在大爷心里,似乎女婿比您重要一点儿。”秦沧阑:“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另一边,景宣帝为护国公府的事头疼了整整两日。怎么说也是未来的皇亲国戚,非得把事情闹这么大?可既然秦沧阑的态度如此坚决,景宣帝也不好揣着明白装糊涂。景宣帝赐了秦彻一个新的名字——秦江。秦彻这个名字算是收回来了,只等哪日苏承入宫,景宣帝便将秦彻的身份,与护国公的金印、令牌一并授予他。当然,有一些细节上的东西,譬如对于秦江的惩罚,也不能草草了事了。毕竟是欺君之罪。就算顾念先帝与秦峰的君臣之情。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是革职还是降职,景宣帝得仔细斟酌一二。--护国公府。秦彻……如今该叫秦江了。自打被撵出主院后,秦江迁入了距离秦沧阑的院子十分遥远的清风阁。那里曾是秦峰用来习武的院子。不能说很破旧,但也着实有些年久失修。他的身世在府上传开了,从前那些巴结他的下人,如今躲得远远儿的。人走茶凉。“你为何不走?”他坐在阴暗的屋子里,看着面前拎着一个食盒的徐庆。徐庆道:“我说过,我这条命是国公爷给的,我一辈子效忠国公爷。”秦江笑了笑:“我已经不是国公爷了。”徐庆道:“那也是我的主人。”“放桌上吧。”秦江说。徐庆将从外面买来的鸡汤搁在了桌上。秦江讥讽道:“经过这件事,我也算是看清了不少东西,我是护国公,是整座府邸的主人,可为何只要秦沧阑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废了我?”“为何?”徐庆问。秦江冷笑:“因为,我手上没有实权,确切地说,是兵权。老爷子阴险得呐,表面上将护国公的位置传给我,实际仍将兵权牢牢地抓在手里,我只是一个他推出来的靶子,让所有人将仇恨的目标转移过来的靶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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