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晏哲根本就没理他们,听完云夏的话,就见他转头,眼神冷冷的盯着他们看,心里被晏哲看得有些心虚。不过那妇人想到之前他们在家的计划,心神一定,给那小哥儿使了个眼色之后,哭得越发大声了。周围一些为人父母的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声音,瞬间心里都有些感触。纷纷议论说:“唉,她这是为了孩子的将来”“我都不敢想像,如果是我家孩子的话那该怎么办哟”“我觉得将他纳回去也无妨,只不过还是要看这家的小主人心胸豁达不豁达”“要不是清白被毁,谁家会让自己家孩子去做小侍啊”“太可怜了”…………等等这些言论。云夏听着他们的话,一时生气道:“我夫君对他可是有救命之恩,要不是我夫君,他……他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晏哲见云夏如此生气,怕他气坏了身子,连忙出声安慰“夏夏,别生气,夫君会解决的,放心交给夫君吧”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转头对着那妇人说:“那我要是不愿意呢?”话落,就见那小哥儿出声:“既然如此,那我也无颜活在这世上了”说完就要往门口的石狮子上撞。那妇人和男人连忙将那小哥儿拦住,然后抱作一团哭道:“我的傻孩子啊!你要是走了,爹和娘可怎么办啊!要走我们一起走!”晏哲没说话,这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一家子演戏。接着众人见此,都纷纷劝晏哲:“晏大人,你就纳了他吧!他们这也不容易啊”“是啊,你家大业大的,也不缺这一口饭吃啊!”“你看他,这也太可怜了”“现在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啊”“纳了他,看他也是个好生养的,将来也多个人给你添丁进口啊”晏哲听见围观群众说这话,然后转头看向那个说添丁进口的人说:“要不,你纳了他,给你家生啊”“又不是我毁了他的清白,这关我什么事儿啊”“既然不关你的事儿,那你在这里狗叫什么呢?”晏哲冷声说道。那人见此,脸上顿时有些尴尬,便灰溜溜的走了。“我记得你们好像是荷花村的人,是不是?”“是”“那你们把我怎么毁你家孩子的清白说出来我听听”“这…………这怎么好意思说”“你不好意思说的话,那么有人替你说”晏哲话落,就见人群中走来一个老人。只见那老人看向坐在地上哭的三人大声骂到:“何老三,你是不是疯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给我滚回去!”那男人见到老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害怕,但又迅速镇定下来,跪着哭道:“族长!我只是想为我孩子要个保障,在我百年之后,他能有人依靠,我有什么丢脸的”围观群众中有些感性的父母,带入到自己,已经在悄悄抹泪了,同时也在心里悄悄埋怨晏哲为何这么狠心。如今闹到这个地步,男人已经知道,嫁到晏哲家估计是不可能了,但能要到一笔不错的银两,到时候有钱了就搬家。晏哲也知道他们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要钱,就是看中他刚做官不久,不可能会把这件事闹大。若是其他官员要么就纳了他儿子,要么就给他们一大笔钱,不然刚上任就传出这等流言蜚语,那在官途上可谓是大大的害处。可惜晏哲不是其他官员,他既不想给钱,也不想要人。此时他早已叫人搬来一张椅子,他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记得我们大金国有个习俗,若一个人救了另一个人,那么被救的这个人的性命就不在属于他父母还有他自己,而是属于救他的那人,是不是?”最后一句是不是他是看着围观群众说的。这话一出,那三人心里都暗道:忘了这茬了!“是”“没错”“是这样的,那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众人纷纷回答。“那么就麻烦您了”晏哲没有回答那些的话,眼神看向那老人。“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们村办一年一度的…………”老人简短的说了那日发生的事情,并且还带来了一些目击证人,都纷纷证明老人所说的话是实话。老人说完后,围观的人脸色都有些复杂,有一些感觉被受到欺骗,脸上隐隐有些想发火的征兆。晏哲见状,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簌簌嘴又吐回杯里,然后慢条斯理的指着那小哥儿说:“既然这样,那他的性命现在就是我的,你么我要他死他就死,我要他活他就活。这很合情合理吧”这下围观的群众都没有人在说话了,只不过还是有一些人觉得晏哲有些残忍。接着晏哲又开始说:“那我现在想要你死,你死吧,现在就死,死在我面前”那三人顿时脸色发白,立马爬起来跪在晏哲面前哭着求饶:“大人,我们错了,一时鬼迷心窍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次吧”说完三人哭得比刚刚还要大声,情感也比刚刚还要真切。“我已经报官了,我记得有一个罪名是污蔑朝廷命官,也不知道刑法是什么,你们就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就拉着云夏进门了。那三人见晏哲如此不理他们,又转头看向族长,嘴里喊着:“族长!求求您了,救救我们吧,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族长!”老人看了他们一眼寓家,然后叹气,转身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