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变态!」她连双腿都被他用下半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妳还可以咬我埃」他轻蔑的瞟她。「去死啦!」「妳不会忘记我的敏感带在哪吧?」「汪雷,你不会忘了我还有一个哥哥吧?他现在对你可是很不爽,你不要给他有亲手宰了你的借口,他是真的很想这么做!」柴小菲抬出她哥哥威吓他。「妳以为他能阻止我?」「你想干什么?」她不挣扎,她才不要像是个即将被性侵害的软弱女性。她瞪大了眼,凶恶的看他,好象她的双眼比利刃更锐利。「妳以为这样管用?」他又在笑她。「如果你敢……」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生理反应。「如果我就敢呢?」汪雷深吸了一口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这具娇躯他已日思夜想了两年,就算会吃上强歼的官司、就算会被她告到坐牢,他也不会有任何的迟疑和犹豫,她一直在他心中啊!「这会是强暴。」她冷冷的说。「一开始或许是,但是到了最后……」他微笑低语,然后冷不防的轻咬她的耳垂,他知道这是她的「致命伤」,果然……「汪雷!」她大吼,开始挣扎。「这样妳就受不了了?」他的双唇勾起了流氓般的笑意,不再侵犯她的耳垂。她识时务的开口,「我愿意谈。」「妳愿意谈了?!」现在倒令他失望了。「我要先穿上衣服。」他朝她眨眼。「我觉得穿不穿没有差别。」「你不要得寸进尺。」「但这会儿我欲火中烧怎么办?」「我浴室借你,你可以洗个舒服的冷水澡。」「够狠!」在等柴小菲换衣服的同时,汪雷并没有真的去冲冷水澡,他从冰箱拿出一罐沁凉的啤酒。她和他都有喝冰啤酒的习惯,因为人会互相影响,他爱喝啤酒,她也跟着喝了,她爱吃辣,他慢慢也无辣不吃。柴小菲显然是有防备,她穿了一件牛仔裤、一件牛仔布的上衣,似乎这样就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他就不会对她起任何的邪念似的,她催眠着自己。「啤酒?」他问。她的习惯并没有改变。「你真把这里当『家』了?!」「小菲,这里也曾是我的家。」「别再提陈年旧事,行吗?」柴小菲坐到客厅里,怀中抱了个抱枕,好象那是什么盾牌似的。「你还有什么话就说吧!」「那家伙是谁?」汪雷也带着啤酒来到客厅。「我哥的朋友。」就知道他会追根究底,为了节省彼此的时间,她干脆自己先交代清楚比较快一些。「他是个公务员,一个很好的男人,一个可以当丈夫的对象。」「柴至宪真的这么恨我?」「你还怀疑?」「如果我找他好好谈谈……」「少自寻死路。」「所以他现在是拚了命的要帮妳介绍对象?」这状况对自己不太有利。「我也拜托他尽量的帮我介绍。」柴小菲爱面子的说:「我都二十六岁了,如果再谈个两、三年恋爱,也差不多是可以结婚、生子的阶段。」「小菲,只要妳点头,我们可以马上结婚。」汪雷连考虑都不考虑的立刻说。「这笑话好冷。」「和我结婚生子不是笑话。」「对我而言是笑话。」她无动于衷。「不把我气疯妳是不甘心吗?」这会儿他不是想和她做爱,他是想狠狠的扁她一顿,有些女人是真的欠打,被打了之后或许会理性一点、听话一点。「一定要弄得这样吗?」「汪雷,人事全非,你别来烦我了!」「我看不出来。」「那只能说你明明有双眼,却是大瞎子一个。」她又抓来一个抱枕,似乎又给自己多了些安全感。「你对我而言,已没有任何魅力可以吸引我,你去找别的女人吧!她们可能还会吃你这套。」「妳完全免疫了?!」他冷声问。「我有抗体了。」「妳这么有把握?」汪雷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话,放下了手中的啤酒,决定和她赌一把。「你别又来了!」她死命的抓着抱枕,对他带着威胁和侵略性的步伐很感冒。刚刚已经一次了,他还想证明什么呢?他站到她的面前,第一个动作就是抽掉那两个毫无用处的抱枕,然后把她往沙发里一按,接着整个人压到了她的身上。「汪雷……」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你真的这么胆大妄为?!」「是妳逼我的。」「我……」她真是哑巴吃黄连。「妳以为穿了牛仔裤、牛仔衣就有用,妳以为对我大吼大叫或是张牙舞爪的就可以把我吓回去?小菲,妳真的这么蠢吗?我们同居了半年,妳居然连这点认知都没有。」他骂着她。「你给我起来!」她扯着他的衣服,想要抓他,想让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肉里好发泄自己的愤怒。「当心我抓得你体无完肤!」「妳以前也会抓我……」他却和她调情、挑逗似的说着。「妳会在我的身上留下抓痕,但那都是『爱的痕迹』,当妳高chao时……当妳进入忘我的境界时,妳总会无意识的在我身上……」「你住口!」她面红耳赤的怒斥。「事实就是事实。」「我现在只想抓得你感染败血症,让你被细菌给……」她气得不知道怎么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小菲,」他打断她,两人的身体一起深陷在沙发里。「说妳想我。」「疯子!」「说妳仍然爱我。」「神经病!」「说妳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等你进棺材吧!」「说妳是我的,永远……」「你永远活在梦里吧!」知道用强是不对的,对女人该多用点耐心和包容,但汪雷真的受够了,他是有错,但这是环境造成的无奈,他也不想成为歹徒的目标、不想在美国滞留两年,她为什么就是不懂呢?「妳自找的!」他不顾一切的吻她,不管是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她的耳朵、她的头发、她的脖子……反正他吻得到的地方就吻,再也不想去理会她的同意与否。「汪雷……」柴小菲此刻的怒气大于被挑逗,这会儿并没有被他吻到欲火焚身,反而是想把他五马分尸。他非要来硬的吗?「吻我……」他沙哑而且激动的要求她。「禽兽!」她骂道。「妳爱这禽兽。」他逼她表态。「我『曾』爱过。」「妳现在还是爱!」他吼她。「不!两年前我就对你死了心!」公司里有几件事非她亲自处理不可,不然柴小菲说什么都不想进公司,因为再多的粉底也无法完全遮住那「痕迹」,而且还在三十七、八度的高温下在脖子围了条丝巾,那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尽可能把自己关在公司的办公室里,能不和人接触就不接触,好象自己是见不得人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