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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棠抬头,眼睛再次被捂上,他听到贺尧说:ldquo不许嫌弃。rdquo林逸棠眨眨眼。贺尧弯了身贴的林逸棠很近,而后他像妥协了一般低下头移开手。林逸棠转头看客厅,沙发上堆了很多衣服,茶几上还有吃剩的盒饭,他刚想开口说话,贺尧的胳膊就搭在他的肩膀上,指腹轻蹭过他的睫毛。林逸棠不敢动了,他转转眼珠看贺尧,贺尧笑着移开手,没诚意的说了句ldquo抱歉rdquo。ldquo盒饭要扔,不然会招虫。rdquo林逸棠开口,ldquo这些衣服是穿脏的?rdquoldquo唔helliphelliprdquo贺尧沉吟两秒,ldquo我忘了,好像都有吧。rdquo林逸棠:ldquohelliphellip嗯。rdquo贺尧立马道:ldquo说了不许嫌弃,我这就收拾。rdquo林逸棠一愣:ldquo没有helliphelliprdquo这毕竟不是他自己的家,他也不好说什么,倒是他不明白贺尧在紧张什么。贺尧将沙发上的衣服捞起来扔进洗衣机,又将盒饭塞进垃圾桶,给垃圾袋打了个结。林逸棠站在玄关眼看了一会儿道:ldquo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rdquo贺尧将手里的烟盒扔在茶几上,烟盒顺着茶几滑下去,掉在地上。ldquo嗯。rdquo贺尧抬手抓了抓头发,ldquo我送你。rdquoldquo不用了,我又没喝多。rdquo林逸棠笑,ldquo倒是你。rdquo贺尧低头刮了刮鼻梁:ldquo嗯helliphellip我陪你等电梯。rdquo林逸棠进了电梯,贺尧拿着电梯卡帮他按楼层,脚踏出楼梯时他道:ldquo林逸棠。rdquo林逸棠:ldquo嗯?rdquo贺尧:ldquo你一贴近我,我好像就会硬。rdquo电梯门适时的关闭,林逸棠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电梯到达一楼,林逸棠突然蹲下身,胳膊挡在耳后。什么叫做他一贴近,他就会硬?过了一会儿林逸棠仰起头,伸手去戳电梯按钮,他想上去问贺尧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没有电梯卡,不管怎么戳,7楼的按钮都不会亮起来。林逸棠叹了口气,站起来又戳了两下按钮才彻底放弃。所以贺尧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酒?林逸棠想到下车时贺尧问他冷不冷,想到贺尧这一路上叫了他不少次ldquo糖糖rdquo,他分不出贺尧哪句话是醉酒时说的,哪句话是清醒时说的。mdashmdashldquo你一贴近我,我好像就会硬。rdquo林逸棠摸了摸脖子,贺尧大概一直都醉着吧。第四章第二天再到酒吧,林逸棠没有坐在吧台,而是转了个弯坐到了离舞台很近的软椅上。程诺单替服务员拿过托盘,走到林逸棠那一桌,一本正经地道:ldquo林先生,这是您点的酒。rdquo林逸棠心不在焉地ldquo嗯rdquo了一声。程诺单好奇地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ldquo醒了嘿,做什么美梦呢?rdquo林逸棠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程诺单,随后又垂下头:ldquo一会儿贺尧要是来了问我在哪helliphelliprdquo程诺单抢答:ldquo我就说你没来?rdquo林逸棠:ldquo你就说我在这儿。rdquo程诺单嘴贱道:ldquo那他要是没问呢?rdquo林逸棠抬起头,表情有几分茫然:ldquo什么?rdquo程诺单连连摇头,转身时还嘀咕:ldquo完蛋了完蛋了,失了魂失了魂。rdquo贺尧来时酒吧里已经很多人,舞台中央有驻唱歌手唱歌,贺尧扫了两圈没看到林逸棠,走到吧台问程诺单:ldquo林逸棠没来?rdquo程诺单按照林逸棠所说,手指向靠近舞台的小角落里:ldquo在那儿呢。rdquoldquo谢了。rdquo贺尧点点头瞅准了地方走过去。林逸棠面前的桌上摆着半杯酒,烟灰缸里摞了不少瓜子皮。ldquo怎么在这儿?rdquo软椅能坐下两个人,贺尧坐到林逸棠旁边。林逸棠将嗑完瓜子皮扔进烟灰缸,转头看他:ldquo昨天你喝多了。rdquo贺尧:ldquo嗯。rdquo林逸棠又拿起一粒瓜子嗑开,用舌头将瓜子仁舔进嘴里。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贺尧可能都不记得昨天晚上说过的那些话了,只有他自己记得,还那么在意。夜里反复想,入梦都是些不能说出口的旖旎画面,只因为贺尧的一句话。林逸棠以为自己已经成熟了,可在感情这方面他还是幼稚。贺尧拿起林逸棠的酒杯抿了口酒,林逸棠的心思不在这儿,自然没有发现这一点。贺尧将酒杯凑到林逸棠嘴边:ldquo喝酒吗?rdquo林逸棠的牙齿轻碰在酒杯上,眼睛朝贺尧看去:ldquohelliphellip不想喝。rdquo贺尧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漏出的酒顺着下巴滑至脖颈。将酒杯放回桌上,贺尧突然凑上前双手环着林逸棠的脖子,额头也轻搭在林逸棠的肩上。林逸棠僵直着身子不敢动:ldquo贺尧?rdquo贺尧凑到他耳边说话:ldquo就当我喝醉了。rdquo林逸棠抓着他胳膊的手往下滑。ldquo看吧,我说什么来着?rdquo贺尧的手往回一带,林逸棠失去重心倒在他身上,ldquo你一靠近我就会硬。rdquo林逸棠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周遭的一切像静了音,喧嚣与歌声一并被吞没,只余下心跳声和呼吸声。他们坐在舞台外侧,没什么人会注意的角落里,可这并不代表两个人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做ldquo坏事rdquo。林逸棠的大腿被硬物顶着,想起来却被贺尧压下去。贺尧身上的气息将他团团围住,林逸棠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镇定,可背上、额头上出现的细密汗珠都出卖了他。贺尧隔着衣服抚摸着他的背,那麻麻痒痒的触感令他的耳朵都变得赤红。明明没有接吻没有做爱,只是对方的手抚过他的背,他的呼吸就不由自主地变粗变重。贺尧的手一直向上游移,最后停在他的头发上,插入他的发丝,头也随之低下来,脸颊蹭着他的脸颊。气氛被渲染的非常好,贺尧说:ldquo林逸棠,你弄硬的你负责帮我挡好。rdquo林逸棠:ldquohelliphelliprdquo台上歌手还唱着振奋人心的流行曲,音响也在嘶吼着。林逸棠突然清醒过来,酒瓶碰撞的声音和喧闹的舞曲又重新传入他的耳朵,刺激着他的神经。林逸棠紧挨着贺尧坐起来,一只手按在贺尧两腿间的空隙中。林逸棠:ldquo贺尧。rdquo贺尧应声低头,林逸棠仰起头拉过他的衣领吻下去。林逸棠其实不喜欢缠缠绵绵的湿吻,他不明白情侣为什么都喜欢交换彼此的唾液,那黏连着的津液漏出嘴角,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羞人的水渍声,嘴里被塞进多余的津液,喉头攒动着咽下去helliphellip贺尧的手扣着林逸棠的脑袋,不让他离开,呼吸渐渐变得困难,粗重的喘息和胸口过大的起伏都让两个人更加燥热。待到分开时林逸棠微张着嘴巴喘息,贺尧将右手食指塞进他的嘴里压了压他的舌头,被他闭嘴咬住。贺尧揉了揉他浅褐色的头发:ldquo糖糖乖,不闹。rdquo林逸棠松开嘴,将那根被他咬过的手指攥进手心,侧过头看台上那个留着小胡子的歌手疯狂甩头咆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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