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陵……”唤一声,还有意有所指的看了他的那儿一眼——好吧,沈王爷自己想要了。 自从不止一次地被霍安陵从下午天刚擦黑“嗯嗯啊啊”地做到第二天晨光熹微(……)之后,沈王爷表示在这方面他已经完全放得开了——害羞?那是神马?自己的男人当然肩负着喂饱(……)自己的伟大使命! 原本的萌宠阿拾瞬间变成魅惑的诱受王爷,霍安陵那个不争气的小弟也毫不“羞涩”,原本就很能精神的小将军竟然随著沈王爷那意有所指的眼神微微的抖动了一下,似乎肿胀的更厉害,更精神了。 而且,那股疼痛……或者说是刺激,在一瞬间就遍布了他的全身。 于是,认为自己很爷们而且的确也很爷们的霍安陵他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身来,只穿一条薄薄的亵裤——那裤子,已经完全遮挡不住他裤子里那耀武扬威的“小兄弟”气势汹汹,凶光外露的杀气啊! 虽然小心脏有些忐忑地跳了两下,但是想到不久之后他们两个就要分别——居然不让他随军(挥拳头!)——某王爷还是哼哼唧唧磨磨蹭蹭地投怀送抱了。 呜,他已经可以预料这次又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缓缓升起的样子了…… 饶是霍安陵早就做好了打艰苦的持久仗的准备,但是也没有想到时间会延续这么长。 而比起他来,只能在京城呆着,保证他们的大后方粮草已经军需用品的沈王爷则是一年比一年体会到“相思成灾”这个词儿的意思。 这不,他正想着天气冷了该给那些军士们发棉衣巴拉巴拉巴拉之类的,却在提起笔的时候,又想起了某个人。然后,蘸饱了浓墨的毛笔就被他悬空拿着……拿着…… 直到“啪”的一下滴落一大坨浓黑的墨汁,绽成一朵墨梅。 瘪瘪嘴,沈王爷将某个萦绕在自己脑海里打转的某人给挥走,正准备重新写一份的时候,莫言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了:“王爷!王爷!” “什么事?”本来就因为思念某人而有些小不爽的王爷发脾气了。 “呃,王爷,小世子又……调皮了。”呜呜呜,要不是这段时间去年成亲了的佩玉正在养胎,他才不会沦落到小孩子跟班这个地位呢呜呜呜! 小孩子都是噩梦嘤嘤嘤嘤嘤! “……他又干什么了?”瞬间没有写字的欲望了,沈王爷揉揉额角,脸上已经自动换成了囧字。 “这个,还是请您亲自去看吧。”莫言觉得这已经不是他用言语可以解释的了。 “……带路。” 沈王府的小世子,此时年方三岁,虽然只是个垂髫小儿,但是,他的战斗力是不可忽视的! 无论是爬树掏鸟窝还是下池塘摸鱼甚至是撅起小屁股蹲在花园里挖蚯蚓——基本上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就好比这次,这小包子就偷偷摸摸地跑到后院儿的马棚子那儿,然后将那里给弄了个人仰马翻。 等到沈王爷气冲冲地赶过去的时候,这小家伙正顶着一脑袋的枯黄草芥坐在一匹还只有七八个月大的小马驹身上露出小白牙“呵呵”傻笑。 “……”沈王爷面对此情此景,只能从嘴巴里冒出六个带着青烟的小点点。 因为小马驹背上并没有马鞍,所以为了保持平衡,小豆丁只能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整个人粘在小马驹的背后——偏偏还在小马驹又蹦又跳的时候,小豆丁就算因为抖得难受脸都成了包子,但依然坚强地粘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看到了沈王爷过来,小包子立马手舞足蹈:“父王……啊!” 得意忘形而放开手的后果就是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还好莫言这个超级跟班帅气一跃,于是,成功脱险! 不过,虽然说小肉包子身上都是有奶香之类的挺好闻的,偏偏在马背上大面积接触过,这身上……真是一股浓浓的“马味儿”啊! 沈王爷坚定地拒绝了某小包子笑容灿烂伸出两只短肥胳膊的求抱抱的动作,无视对方一秒钟变眼泪鸡蛋眼的表情,果断地吩咐莫言先将这小子在水里给“涮”个五六次再带过来。 等到刚才还头发乱糟糟衣服松垮垮的小破孩儿摇身一变成为眉目精致笑容可爱的小金童之后,沈王爷才摊开手接住了某个飞扑而来的小肉弹。 “今天又闯祸了!”说着,沈王爷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某小包子肥嘟嘟的小屁股墩儿。 “呜,乔年没有闯祸,乔年只是想和小马玩儿——乔年要像父亲一样,成为威武的大将军!”说到这里,小包子伸出短短的小手握成拳头——要从小孩子做起! “大将军?大将军就是像你那样整个人趴在马上连腰都直不起来?都快掉下去了你还大将军呢你!”沈王爷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拿起一块点心喂到小包子嘴里——刚刚又蹦又跳又吓什么的,的确是耗了不少的体力,“不过,再让我看到你像是今天这样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况的话,你就等着吃一顿‘竹笋炒肉’吧!” 狠话是必须要放的——谁叫沈王爷他自己本来就不是个喜欢自己动手的人呢?所以只能将话说狠一点儿,这样小皮猴子就不会乱闹腾了。 肥滚滚的身子转了转,某个小包子鼓起腮帮子努力地嚼啊嚼——没事儿,这种威胁他都听多了。自己父王就是个纸老虎,父亲说了,纸老虎是不可怕的哦哈哈哈! 不过,说到父亲,他还真是想念他了。于是,小包子将脑袋往自己父王脖子上一埋:“父王,乔年想父亲了~” 伤感的小包子什么的最让人心疼了。 不过…… “啊啊啊霍乔年你个小坏蛋居然在你父王我的衣襟上擦嘴!!!”74来历 等将小包子哄睡着了,沈王爷才起身来到书房,将奏折写好,吹干并且准备放到显眼的地方准备明天上朝时用之后,他才带着一丝只有他知道的忧虑和焦急对莫言说:“还没有来信吗?” 信,自然是指霍安陵寄回来的信。 一别五年,除了中途送回来小包子那次,两人五年间只能靠着信件传递。 五年期间,每隔一个月霍安陵就会写一封信回来——每次读完了信,沈王爷都会信纸仔仔细细地按照原样折好,然后又将信纸用镇纸压住,等压平了之后收起来——光是沈王爷存起来的信件,就有很厚一沓了。 可是,这次距离上次收到霍安陵的信差不多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了,迟迟没有消息让沈王爷内心焦虑不已——他最担心的就是霍安陵在战场上受了什么重伤。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就算知道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想到对方在一个人默默承受痛苦,沈王爷的心就闷闷发痛。 要不是平日里还有个儿子需要他时时照顾的话,他怕是早就因为忧思过度而倒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