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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禾是世代中医,对人参不仅熟悉,也很有眼光,他拿眼角一扫就知道盒子里是一野生人参。野参的个头,以及年份,纵然是郁禾常常盘弄中药,在现实中见没怎么见过。里面还由国家质量监督检验中心的鉴定书,有编号可查。看来楚凌冬很花了一番心思。而白兰地……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几千块的表。大约这样的表可以买八、九块了。“怎么这么客气。”坐在车上,郁禾不由说。这话就是站在郁家的主人地位,向客人所说的话了。但郁禾自己并没有丝毫察觉。楚凌冬只是说,“这不是第一次正式上门么。”又看了郁禾一眼,柔声征求他的意见,“还需要买点别的什么吗?”郁禾摇摇头。郁千里不抽烟,也没什么爱好,送他东西还真不好送。以前郁禾放假回来时,只是给他带各种特产。老爷子年纪大了,就好一口甜食。“点心,老爷子一定喜欢。”郁禾说。两人到的时候,陈敏也刚到。初二原本是回娘家的日子。但因赵敏目前没有丈母娘,也没有老丈人可走。所以,年前的时候,郁禾与陈敏便约好这一天一起上门给郁千里拜年。而桃姐已准备了一桌子菜候着他们。郁禾把礼物交到郁千里手里,郁千里唉了声,“就是一起热闹热闹,还带个什么东西。”但心里是高兴的。这是后辈的一番心意。陈敏也给老爷子拎了两瓶白酒。郁禾又从口袋里摸出个红色锦囊平安符,“凌冬给您老人家在云居寺请的平安符。”郁千里接了过来,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学医的,不怎么信这个,但这不也就是个心意嘛。楚凌冬看了郁禾一眼。没想到平安符这样被他物尽其用。郁禾又摸出一张,双手呈给桃姐,“桃姐。也有你的。”桃姐又惊又喜,忙双手接了过来。“挺贵的吧。”“还行吧。”作为平安符,确实挺贵的。陈敏看着郁禾,“没我的份吗?”其实还真有。但郁禾并没打算给陈敏也发一个。这东西一多,不就显得不珍贵了么。抱歉,师兄。郁禾只有呵呵一笑。因为人到得十分齐,郁千里便又要拿出珍藏多年,入了几十味中药的药酒。陈敏就不乐意了,“郁老师,今年过节,您老就不能换点别的吗?”这时楚凌冬就说,“要不就喝我带的吧。只是不知道您的口味,不知道合不合口。”郁千里便把酒拿了出来,牌子他是看不懂的。只知道是洋酒。但陈敏已大叫了一声,“老师,今天就喝这了。您可千万别换。谢谢楚总。长这么大都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大概以后也喝不起了。”屋里的人都笑了出来。一顿饭吃得还算热闹与尽兴。而楚凌冬,只要想曲意讨人欢心时,就像变了一个人,能说会道,而且还嘴甜。郁老爷子被他哄得一直合不拢嘴。眼睛一直笑眯眯地围着楚凌冬转。楚凌冬也喝了酒,回去的时候,便由郁禾驾车。郁禾把车开得小心翼翼,堪称楷模。他本来期待从楚凌冬嘴里听到只言片语的评价,但楚凌冬只是一言不发。郁禾略一侧眼,发觉楚凌冬整个人懒懒地靠坐在车座上,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郁禾弯了弯嘴角,任由着楚凌冬的注视。他也有过这种时刻,看人总像是看不够似的。除夕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无声无息地注视着入睡的楚凌冬,总一有种时间太少,太短的错觉,让他无法入睡。初二一过,楚凌冬基本上就不怎么见着人影了。有时晚上也不回来。不回来,楚凌冬也必须会电话向他请假。说是约了一些客户,包了房间在酒店陪打牌。同时日常还有些接待。几天长假,其实并没有多长,像是一晃而过。而春节气氛也在一点一点地褪去。长假一结束,楚凌冬便陪郁禾又做了一次产检。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半月,郁禾的肚子明显又大了一圈,本来纤细的他,现在弯腰也已开始吃力。同时,时不时地有呼吸困难的想象,胃部也不舒服。这让楚凌冬更加心疼。孕检时,特意咨询了余医生。检查结果也依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以后,每两周就要过来一次。最后,余红英又很贴心地交待,临产进入倒计时了,两个人为了孩子要多加忍耐。忍耐什么,她相信,不用说,两个人也都明白。楚凌冬看着郁禾就有些可惜与后悔。如果再给他几天时间,郁禾的后面大约就会像前面一样,与他无比契合了。才一,两次……才尝到点甜味……而郁禾莫名的觉得楚凌冬的眼神,邪恶而流氓。产检第二天,楚凌冬打来电话,因为小姑楚芊子回国,约了他一起与楚金水吃饭,所以晚上不回来了。郁禾顺口应了。从解郁堂回来,便没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常去的育婴房。虽然楚凌冬不让郁禾管这些,只要他好好休息,养好身体。但郁禾认为一些大的采购,复杂事项自己不行,但一些衣服,奶瓶之类的小物件,自己还是可以看看的。郁禾对这些也是门外汉,但在网上查了查,又听了李妈一些建议,选购合适的婴儿用品,觉得也并不是多难的事。但真的去育婴房去一趟,发现还真不是一件简单事。就是一个奶瓶,奶嘴,都有各种讲究。郁禾觉得自己的功课还是没做足,也不敢冒然就买。但既然来了,总要买些东西回去。看来看去,也只有衣服了。郁禾便买了一套婴儿衣服。衣服小巧可爱。售货小妹一直说好萌好萌。郁禾get不到小妹的萌点,只是拿着衣服有些复杂的感慨。纵然潜意识一直不愿接受自已要生孩子这个事实,但他顶着个大肚子已过了近四个月。而预产期也只剩下一个半月。衣服是男宝宝的样式。虽然中医号脉,以“左疾为男,右疾为女”判断男女,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但他在五月之初,直到现在八个月,脉相越来越清明,十有八九是错不了了。不知道楚凌冬看到这套男孩子的衣服,会怎么想。大约是高兴的吧。不是因为性别,而是终于可以确定这个生命的状态。郁禾拿了衣服,驾车就直接回于蓝园。现在,他对自已的车技已很有自信。他相信纵然楚凌冬坐在一旁,大约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了。这样一想,他又想到初二那天,半醉的楚凌冬,目不转睛注视着他的眼睛。郁禾驶进了通往与蓝园的道路。这条路平整而宽阔。平时车流量也不怎么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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