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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其中一条。”沈香苗点头。“那其他的呢?”吴如珉原本以为,只有这一条线索可以找寻了。“吴大哥可记得,先前我去游玩之时,碰到顾长凌,回来之后,便提醒吴大哥要注意顾长凌的行踪,最好调查一二?”沈香苗道。“此事我还记得。”吴如珉点头:“那次之后派了一些人前去查看,但到是没有什么收获。”“最近,他必定会有所动静,吴大哥还需仔细盯上一盯,且这次咱们可以不单单只盯着他,更是可以查询一下顾家的生意往来,尤其是香料生意。”沈香苗道。“我明白了。”吴如珉点头:“我这就加派人手,一条一条线索的查,务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先前命案频发之时,他便被此事闹得是焦头烂额,四处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只能是烦闷无比,而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丝线索,找到了一个疑似凶手的人,感觉可以交差,可以把这个案子给了结掉了。现在好了,凶手攥在手里头还没有暖热乎呢,就自尽了,给他一个冰冷的尸体。这不是硬生生的打他的脸么?吴如珉只觉得心中憋得气,只将胸口顶的生疼,攥着的拳头,更是捏的咯嘣咯嘣响。沈香苗同样也是面色阴沉。随后的几天,是紧锣密鼓的调查,从苗疆那边,还有顾家这边,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线索。无论是吴如珉这边,还是沈香苗这边派出去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值守,不敢有一分一毫的懈怠。吴如珉与沈香苗也没闲着,四处活动关系,想方设法打探这鸡骨香的来去。如此过了一段时日,总算是有了些许的眉目。苗疆那边的鸡骨香,是卖给了岭南一个姓蔡的香料商人,而那个香料商人,只说这鸡骨香是卖给了鲁地的一位顾姓商人,而那位顾掌柜最后将这鸡骨香,卖给了顾家的二公子。几乎是可以断定,顾长凌与此事,有着莫大的牵连。除此以外,吴高毅这些时日,也是对外广发从前黑水窟的标志,以求能够联络上从前的师兄鬼见愁。吴高毅对吴家尽忠,对此事十分重视,可谓是尽心尽力,不惜以自身血为引子,召集从前豢养的血鹰,以求能够让鬼见愁知晓他的找寻。而最终,鬼见愁虽说没有找到,吴高毅却是受到了一封信。信是鬼见愁所写,只说他现在并不方便与吴高毅见面,但因为看到血鹰,更是因为崇州案一事此时可谓几乎传遍天下,知晓这吴高毅寻他必定是因为此事而来,却是给他来了一封信,说明个中缘由。只说这绵里针露在世上害人,并非是他本意,只是为救至亲,需要千年灵芝与雪莲入药,不得不用这绵里针与顾长凌交换,不曾想竟是连累了许多人的性命……吴高毅看了信的内容,也是唏嘘不已,只将此事告知了吴如珉与沈香苗。二人得知此事,是既觉得有些许欣慰,又觉得有些烦闷。第1211章 为难欣慰的是从前的猜想得到了印证,此事的确是顾长凌所为。烦闷的是,即便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顾长凌,也算有些许证据,但这些都不足以成为强有力的证据。鬼见愁的信,吴高毅能够证明是他亲笔所写,更是证实那鬼见愁从不说谎,所说的话必然是真的。这事儿,吴如珉与沈香苗相信,但作为证据而言,人证尚且需要见证人,更何况只不过是区区一封书信。而鸡骨香那边,到是能够证明顾长凌与此事有关,但若是真实论起来的话,鸡骨香并非单单只有在这绵里针上才用,毕竟作为一味中药,又是香料的一种,鸡骨香用处广泛,大可以说是用作他处。更何况,顾长凌自小体弱多病几乎是尽人皆知之事,强行解释这鸡骨香是要入药,为顾长凌治病,那也不是解释不通的事。而且,若是一般的人,先抓了回来,仔细审问,一番的刑罚下来,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那流水的刑具,到时候什么该招的话也就招了,这案子自然也就圆满了。可这顾长凌是顾家嫡出公子,顾家又是世家大家,虽说不曾涉及政事,但财力惊人,与其他世家更是有姻亲,暂且不说去捉拿顾长凌时对方肯不肯放人,即便是关押了起来,若是一番刑罚之下对方不肯招,只怕这顾家也不会善罢甘休。总之,到时候若是闹起来,吴如珉自认背后有吴家不会落得太惨的地步,但最终也是为人诟病,给吴家惹了祸。这让吴如珉越发的烦闷起来,几乎是整整一下午的功夫,都在别院里头唉声叹气,甚至是来回踱步,只将那壶中的茶水喝干了一次又一次。“吴大人莫要如此烦躁,凡事终究是有解决之策。”沈香苗反而是十分坦然,除了悠然喝茶以外,更是看着那边大缸里头开的正好的莲花。莲叶何田田,翠绿的一片在这已经有些发热的天里头,让人瞧了只觉得大有清凉之意,神清气爽,尤其是那一片清脆间簇拥着的一点粉红,此时正是含苞待放,甚是好看。吴如珉显然没有心思去欣赏那美景,只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头:“关键是何时才能有应对之策?这样在这里前怕狼后怕虎的,当真是憋屈的很。”可不是憋屈嘛,这件案子一直没什么进展,好不容易找到的凶手服毒自尽,原本就让人觉得憋屈的很了,好在有沈湘的提醒,得知这整个案子的背后,另有他人,这才又打起精神来接着追查下去。一条条线索的找,一层层关系的翻,好不容易最后找到了顾家的头上,现如今他堂堂一介知府,竟是不敢娶动一个小小商户,可不是憋屈嘛。憋屈的头疼。吴如珉原本就是爽利的性子,做什么事情讲究的雷厉风行,干脆利落,做什么事情不拖泥带水,现在这整个案子完全给人一种拳头快速的挥出去,最终打在棉花上的那种软绵绵的感觉,比闷热且阴沉就是不下雨的天还要让人烦躁。吴如珉越想越烦躁的,将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捏紧。“咔嚓”一声,手中的瓷杯顿时粉身碎骨,茶水顿时落了一地。沈香苗有些无奈,但也能理解吴如珉此时的心情。毕竟一向淡然的她此时都觉得十分不爽快,更何况是性子直爽的吴如珉。“吴大人,此事不妨从长计议……”此时的沈香苗,只能是尽力劝说,再想旁的方法。“哪里还能从长计议,最怕的就是议来议去的,最后还是每个对策。”吴如珉这个时候显然已经是十分暴躁,只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却是一拍脑袋道:“对,咱们两个既是想不出来法子,不如问问卢大人如何?”“说起来这些时日,卢大人一直安心养病,连审问案子都不曾参与,每日更是按时服药,且这些时日,书也没在听到他喊了病痛,估摸着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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